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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媽會來嗎？”汪艷茹問。
樊墨點頭, “會來，可能，我奶奶, 知道了, 也會來。”
他說這話，也不是就這麽說說而已。而是有一定的把握，他覺得奶奶會來。
所以，這次他通知他媽, 還得頂住不能讓奶奶跑來。
不然按照奶奶的年紀，可受不了長途奔波。而且, 他媽在這, 他奶奶也在這，三個女人, 他覺得肯定得打起來，他更加不能讓三人同時處一塊待得太久了。
“那讓你媽來吧。”汪艷茹說。
請人, 是不可能的。
在首都經歷過西瓜被紅標兵盯上一事後, 汪艷茹不敢冒險。
請個人照顧她, 這可是資本主義, 是享受懶惰, 是生活作風奢靡。
雖然宏村鎮是小地方，也很少見紅標兵，但是她也不想當出頭鳥。
讓喬主任來就不一樣了。
雖然同樣是照顧，但是喬主任，是她婆婆，有婆婆這一層身份在, 喬主任照顧她，就沒人可以指摘了。
這麽一想, 汪艷茹就堅定了讓喬主任來照顧她的想法。
她也不用喬主任一直照顧，小月份她可以自己照顧自己，月份大了，可能就要麻煩一下喬主任。
樊墨看了她一眼，主要是看她的臉色，發現她沒有抵觸，心裏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會，跟我媽，好好商量的，你要是，不習慣，可以讓，你媽，也過來。”樊墨說，“有兩個媽，陪著你，我也能，更放心。”
汪艷茹搖頭，“不了。”一個人就夠了，而且長陽村離宏村鎮太遠太遠了，她也不想讓她媽奔波。
還是更近一點的東平市更方便。
“先辛苦喬主任了，我媽離我們這太遠了，就不讓她來了。”汪艷茹有話直說。
樊墨點頭，問她，“下午，要不要，再去，檢查，一下身體？”
“明天早上去吧，我下午和計主任請假。”汪艷茹說。
樊墨點頭，送了她去單位，就轉道先去了供銷社，買了紅糖，然後又去了國營飯店，讓面點師傅幫忙做包子。
“一小時後，你再來拿，沒有那麽快弄好。”前臺說。
這正和樊墨的意，他交了一半定金，然後又出門去了郵局。他要給他媽打電話。
樊墨撥打的是汽修廠的電話，他媽喬玉珍已經退休了，不過人還住在汽修廠，所以他撥過去，一般10分鐘內就能有回應。
撥了電話，果然，只等了5分鐘，就等到了回電。
“餵，突然打電話，有什麽事？”話筒那邊傳來喬玉珍中氣十足的聲音。
樊墨先叫了一聲媽，“媽，小茹，懷孕了。”
“哦，”喬玉珍剛哦一聲，就猛地反應過來，“你剛才說什麽？！誰懷孕了？！”她的聲音忍不住拔高。
“小茹懷孕了。”樊墨又重新說了一遍。
“真的？！幾個月了？”喬玉珍聲音裏充滿了興奮，“你小子可以！之前我都不敢催你們，沒想到你們悶聲幹大事！”
“……兩個，多月。”樊墨說。
“媽，我不能，時時刻刻，陪在小茹，身邊，現在，需要你來，我這，幫忙，照顧她。”樊墨說，“你能來嗎？”
喬玉珍：“行啊，小茹介不介意我來照顧她？”她還是挺想知道汪艷茹的態度的。
樊墨：“她，不介意，她同意，你來。”
說了這句，就忍不住又叮囑他媽，“媽，孕婦，不能生氣，不然，肚子裏，的孩子，也會受，影響。”
這話喬玉珍聽出來了，這是告訴她，不要和汪艷茹生氣，不要計較。
樊墨站的立場是汪艷茹，維護要懷孕的妻子的心，喬玉珍也不過多爭辯，只是說。
“我不是愛吵架的人，小茹也不是喜歡愛吵架的，我們兩個都是文明人，只會鬥嘴，不過，你放心，她現在懷孕了，我不會惹她生氣的，保證會讓她整個孕期心情都美美的。”
樊墨嗯了一聲，又說，“還有，奶奶，你不能，讓她跟來，她年紀，大了，等小茹，生了之後，我們再，帶著，孩子去，看她。”
喬玉珍楞了一下，“應該不會吧？”不過她也不敢保證，於是，她對兒子說，“真想跟去，我會讓你爸和你爺爺攔住她的。”
母子兩又說了些話，就掛了電話。
樊墨又發了封電報，給孫明連和汪金虎的，他將汪艷茹懷孕的事，告訴了他們。然後才離開郵局。
……
東平市。
喬玉珍掛了電話之後，等不及下班，就立馬撥了個電話給丈夫。
樊添民接電話的速度還算快。
喬玉珍也不賣關子，“跟你說個好消息，你準備要當爺爺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樊添民空耳了一下，沒聽清。
“什麽時候空耳不好，偏偏這麽重要的消息，你都空耳，我看你這是聾了！”喬玉珍張嘴就罵，最後按著耐心又重覆一遍，“兩個多月了！”
樊添民楞了一下，再開口聲音裏都是喜悅，“好事！你給，小茹，匯點錢，讓她，多買點，營養品。”
“錢是要給的，買也是要買的。”喬玉珍說，“墨墨剛才打了電話來，讓我去照顧小茹，我打算明天就走，你有什麽要托我帶過去的，今晚就回家。”
掛了電話，喬玉珍就請了假回家。
這喜事，她要回家告訴其他人才行。
不出意料，樊昭生和付巧奚得知了汪艷茹懷孕的消息，都很高興。
他們就要當太爺爺太奶奶了！
“玉珍，我跟你一起去照顧她。”得知了喬玉珍要去照顧汪艷茹，付奶奶立馬說。
喬玉珍：“……媽，你就別去了，墨墨專門叮囑了我，讓我不能帶你去，你也別讓墨墨為難。”她拿出殺手鐧。
付奶奶：“……”
“你要真想出份力，那就給小茹，和孩子準備些禮物吧！”她建議。
“行吧。”付奶奶悶悶和轉身回了房間準備東西了。
第二日，喬玉珍就帶著大家精心準備的禮物，坐上了去西北的火車。
……
樊墨從郵局出來，便又去飯店，一籠包子剛好出鍋，15個包子。
他帶著包子去找汪艷茹。他打算就在糧管所等著汪艷茹下班。
他到的時候，看到汪艷茹正在給人稱糧食，他走過去幫忙，讓她去歇息。
汪艷茹不累，不過餓了。
她看到樊墨帶來的包子，“這就是你早上拿的面粉做的包子？”
樊墨嗯了一聲。
汪艷茹拿了一個包子吃，正吃著，西瓜就帶著冬瓜過來了。
冬瓜眼巴巴地看著她。
西瓜沖她叫了一聲。
“要吃？”
冬瓜：“喵～”
“怪不得你那天對我態度那麽友好，還讓我摸你的毛，原來你是最早看出來我懷孕的。”汪艷茹不知道貓吃不吃包子，她撕了點手上的包子給冬瓜嘗嘗。
她肚子裏的孩子要吃，冬瓜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點。
冬瓜小心地將汪艷茹手上的包子給咬走了。
還剩下西瓜看著她。
汪艷茹也給了西瓜一份。
汪艷茹吃飽了，就又繼續幹活了，她將樊墨趕走，不允許他再幫她。
她又不是那麽脆弱的人。
下班前，她便去和計主任請假。
計淑英同意了，得知她要去產檢，還多給了她一天假，只是又問了她：“你身體還受得了吧？能不能適應繁重的工作？如果不能，我就安排其他同事幫你忙。”
汪艷茹不願麻煩別的同事，而且她身體能適應，“我能的，主任，你放心。”她也有些不好意思，沒想到只上了兩個月班，就懷孕了，她向計主任表示了抱歉。
計淑英倒也沒說什麽，“你能好好工作就行。”
從糧管所離開，汪艷茹和樊墨先去吃了午飯，樊墨帶來的15個包子，在下班前，就被汪艷茹吃完了。
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胃口變得這麽好了。她現在就不免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吃胖了。
吃完了飯，兩人就來了醫院檢查。
還是上次診斷出汪艷茹懷孕的醫生，看完她的檢查，叮囑道，“沒什麽問題，定期來產檢，還有三個月內不能同房，三個月之後，男同志，可以適當地和女同志同房。”
汪艷茹瞪大眼睛，沒想到會聽到後面一句話，她的臉有些紅。
“同房，對，孩子，沒影響嗎？會不會，出血？”樊墨問詳細了些。
“小心點就可以，要溫柔一點，不要太劇烈。”女醫生道，“平時孕婦也不要一直坐著躺著，要適當地運動，這樣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。”
樊墨聽明白了意思。
女醫生看他求知的態度，又給他說了些註意事項。
比如孕婦腳抽筋要怎麽辦？比如孕婦該怎麽補充營養。
等離開女醫生辦公室時，汪艷茹擡手對著臉扇了扇風。
樊墨看著她紅著臉的樣子，笑了笑，到底沒笑話她，帶著她去廢品站買了些書。
汪艷茹看了下，都是關於懷孕的書，就連怎樣養孩子的書也有。
“你要看？”
樊墨點頭，“多看，多了解，我會好好，照顧你的，還有孩子。”他看著汪艷茹說，一臉堅定。
“好呀！”汪艷茹也挺想看他如何當個好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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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媽會來嗎？”汪艷茹問。
樊墨點頭, “會來，可能，我奶奶, 知道了, 也會來。”
他說這話，也不是就這麽說說而已。而是有一定的把握，他覺得奶奶會來。
所以，這次他通知他媽, 還得頂住不能讓奶奶跑來。
不然按照奶奶的年紀，可受不了長途奔波。而且, 他媽在這, 他奶奶也在這，三個女人, 他覺得肯定得打起來，他更加不能讓三人同時處一塊待得太久了。
“那讓你媽來吧。”汪艷茹說。
請人, 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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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個人照顧她, 這可是資本主義, 是享受懶惰, 是生活作風奢靡。
雖然宏村鎮是小地方，也很少見紅標兵，但是她也不想當出頭鳥。
讓喬主任來就不一樣了。
雖然同樣是照顧，但是喬主任，是她婆婆，有婆婆這一層身份在, 喬主任照顧她，就沒人可以指摘了。
這麽一想, 汪艷茹就堅定了讓喬主任來照顧她的想法。
她也不用喬主任一直照顧，小月份她可以自己照顧自己，月份大了，可能就要麻煩一下喬主任。
樊墨看了她一眼，主要是看她的臉色，發現她沒有抵觸，心裏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會，跟我媽，好好商量的，你要是，不習慣，可以讓，你媽，也過來。”樊墨說，“有兩個媽，陪著你，我也能，更放心。”
汪艷茹搖頭，“不了。”一個人就夠了，而且長陽村離宏村鎮太遠太遠了，她也不想讓她媽奔波。
還是更近一點的東平市更方便。
“先辛苦喬主任了，我媽離我們這太遠了，就不讓她來了。”汪艷茹有話直說。
樊墨點頭，問她，“下午，要不要，再去，檢查，一下身體？”
“明天早上去吧，我下午和計主任請假。”汪艷茹說。
樊墨點頭，送了她去單位，就轉道先去了供銷社，買了紅糖，然後又去了國營飯店，讓面點師傅幫忙做包子。
“一小時後，你再來拿，沒有那麽快弄好。”前臺說。
這正和樊墨的意，他交了一半定金，然後又出門去了郵局。他要給他媽打電話。
樊墨撥打的是汽修廠的電話，他媽喬玉珍已經退休了，不過人還住在汽修廠，所以他撥過去，一般10分鐘內就能有回應。
撥了電話，果然，只等了5分鐘，就等到了回電。
“餵，突然打電話，有什麽事？”話筒那邊傳來喬玉珍中氣十足的聲音。
樊墨先叫了一聲媽，“媽，小茹，懷孕了。”
“哦，”喬玉珍剛哦一聲，就猛地反應過來，“你剛才說什麽？！誰懷孕了？！”她的聲音忍不住拔高。
“小茹懷孕了。”樊墨又重新說了一遍。
“真的？！幾個月了？”喬玉珍聲音裏充滿了興奮，“你小子可以！之前我都不敢催你們，沒想到你們悶聲幹大事！”
“……兩個，多月。”樊墨說。
“媽，我不能，時時刻刻，陪在小茹，身邊，現在，需要你來，我這，幫忙，照顧她。”樊墨說，“你能來嗎？”
喬玉珍：“行啊，小茹介不介意我來照顧她？”她還是挺想知道汪艷茹的態度的。
樊墨：“她，不介意，她同意，你來。”
說了這句，就忍不住又叮囑他媽，“媽，孕婦，不能生氣，不然，肚子裏，的孩子，也會受，影響。”
這話喬玉珍聽出來了，這是告訴她，不要和汪艷茹生氣，不要計較。
樊墨站的立場是汪艷茹，維護要懷孕的妻子的心，喬玉珍也不過多爭辯，只是說。
“我不是愛吵架的人，小茹也不是喜歡愛吵架的，我們兩個都是文明人，只會鬥嘴，不過，你放心，她現在懷孕了，我不會惹她生氣的，保證會讓她整個孕期心情都美美的。”
樊墨嗯了一聲，又說，“還有，奶奶，你不能，讓她跟來，她年紀，大了，等小茹，生了之後，我們再，帶著，孩子去，看她。”
喬玉珍楞了一下，“應該不會吧？”不過她也不敢保證，於是，她對兒子說，“真想跟去，我會讓你爸和你爺爺攔住她的。”
母子兩又說了些話，就掛了電話。
樊墨又發了封電報，給孫明連和汪金虎的，他將汪艷茹懷孕的事，告訴了他們。然後才離開郵局。
……
東平市。
喬玉珍掛了電話之後，等不及下班，就立馬撥了個電話給丈夫。
樊添民接電話的速度還算快。
喬玉珍也不賣關子，“跟你說個好消息，你準備要當爺爺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樊添民空耳了一下，沒聽清。
“什麽時候空耳不好，偏偏這麽重要的消息，你都空耳，我看你這是聾了！”喬玉珍張嘴就罵，最後按著耐心又重覆一遍，“兩個多月了！”
樊添民楞了一下，再開口聲音裏都是喜悅，“好事！你給，小茹，匯點錢，讓她，多買點，營養品。”
“錢是要給的，買也是要買的。”喬玉珍說，“墨墨剛才打了電話來，讓我去照顧小茹，我打算明天就走，你有什麽要托我帶過去的，今晚就回家。”
掛了電話，喬玉珍就請了假回家。
這喜事，她要回家告訴其他人才行。
不出意料，樊昭生和付巧奚得知了汪艷茹懷孕的消息，都很高興。
他們就要當太爺爺太奶奶了！
“玉珍，我跟你一起去照顧她。”得知了喬玉珍要去照顧汪艷茹，付奶奶立馬說。
喬玉珍：“……媽，你就別去了，墨墨專門叮囑了我，讓我不能帶你去，你也別讓墨墨為難。”她拿出殺手鐧。
付奶奶：“……”
“你要真想出份力，那就給小茹，和孩子準備些禮物吧！”她建議。
“行吧。”付奶奶悶悶和轉身回了房間準備東西了。
第二日，喬玉珍就帶著大家精心準備的禮物，坐上了去西北的火車。
……
樊墨從郵局出來，便又去飯店，一籠包子剛好出鍋，15個包子。
他帶著包子去找汪艷茹。他打算就在糧管所等著汪艷茹下班。
他到的時候，看到汪艷茹正在給人稱糧食，他走過去幫忙，讓她去歇息。
汪艷茹不累，不過餓了。
她看到樊墨帶來的包子，“這就是你早上拿的面粉做的包子？”
樊墨嗯了一聲。
汪艷茹拿了一個包子吃，正吃著，西瓜就帶著冬瓜過來了。
冬瓜眼巴巴地看著她。
西瓜沖她叫了一聲。
“要吃？”
冬瓜：“喵～”
“怪不得你那天對我態度那麽友好，還讓我摸你的毛，原來你是最早看出來我懷孕的。”汪艷茹不知道貓吃不吃包子，她撕了點手上的包子給冬瓜嘗嘗。
她肚子裏的孩子要吃，冬瓜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點。
冬瓜小心地將汪艷茹手上的包子給咬走了。
還剩下西瓜看著她。
汪艷茹也給了西瓜一份。
汪艷茹吃飽了，就又繼續幹活了，她將樊墨趕走，不允許他再幫她。
她又不是那麽脆弱的人。
下班前，她便去和計主任請假。
計淑英同意了，得知她要去產檢，還多給了她一天假，只是又問了她：“你身體還受得了吧？能不能適應繁重的工作？如果不能，我就安排其他同事幫你忙。”
汪艷茹不願麻煩別的同事，而且她身體能適應，“我能的，主任，你放心。”她也有些不好意思，沒想到只上了兩個月班，就懷孕了，她向計主任表示了抱歉。
計淑英倒也沒說什麽，“你能好好工作就行。”
從糧管所離開，汪艷茹和樊墨先去吃了午飯，樊墨帶來的15個包子，在下班前，就被汪艷茹吃完了。
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胃口變得這麽好了。她現在就不免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吃胖了。
吃完了飯，兩人就來了醫院檢查。
還是上次診斷出汪艷茹懷孕的醫生，看完她的檢查，叮囑道，“沒什麽問題，定期來產檢，還有三個月內不能同房，三個月之後，男同志，可以適當地和女同志同房。”
汪艷茹瞪大眼睛，沒想到會聽到後面一句話，她的臉有些紅。
“同房，對，孩子，沒影響嗎？會不會，出血？”樊墨問詳細了些。
“小心點就可以，要溫柔一點，不要太劇烈。”女醫生道，“平時孕婦也不要一直坐著躺著，要適當地運動，這樣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。”
樊墨聽明白了意思。
女醫生看他求知的態度，又給他說了些註意事項。
比如孕婦腳抽筋要怎麽辦？比如孕婦該怎麽補充營養。
等離開女醫生辦公室時，汪艷茹擡手對著臉扇了扇風。
樊墨看著她紅著臉的樣子，笑了笑，到底沒笑話她，帶著她去廢品站買了些書。
汪艷茹看了下，都是關於懷孕的書，就連怎樣養孩子的書也有。
“你要看？”
樊墨點頭，“多看，多了解，我會好好，照顧你的，還有孩子。”他看著汪艷茹說，一臉堅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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